“他……”阮娇娇鼻尖酸涩,阮承泽方才说,阿爹在她刚到潢县的时候就死了。
阮承泽叹息:“翠翠帮我找到了他,翠翠没跟我说当时的情况。可我见过被海寇折磨的人,他们……他们……”
阮承泽忍着,没法说下去。
阮娇娇抱着狗蛋,依偎到阮承泽怀里。
阮承泽拥紧自家妹子和儿子。
“你到潢县不久,类县就有消息传来,说阿爹……后来,秦不理冒险到类县去,将阿爹的尸骨带了出来,阿爹他……少了一双腿……”
阮承泽拥紧阮娇娇,声音哽咽。
阮娇娇怀里的狗蛋睡得香甜,半点没受父亲和姑姑的悲痛影响。
阮承泽道:“秦不理说,听看管他的海寇交待,他们关了他十五年。”
那几乎是在阮娇娇和他大哥在海上出事之前!
阮娇娇震惊,痛心疾首,低低呜咽起来。
“阿爹……”
阮承泽拍着她的背,道:“我在潢县,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假的阮老爷钓出来。他是来过,可秦不理的人太急躁,叫他发现了这是个陷阱,逃脱了出去。他应当没把握我发现了他,不然之后也不会给我写信,也给你写信。”